(2004年5月30日)
《爸爸的舌头——天大谈艺录》 ,齐天大(齐一民)/著,中国原子能出版社2014年7月第1版。
一
我正在与另几位老师——在录音室中为外国学生录制中文试卷上听力内容的。
对着那个同我党在延安广播电台对国民党官兵喊话时的话筒——一模一样的话筒,我口干舌燥,我紧张异常,我生怕由于自己的声音之中含有一部分的颤音,错将“山羊”说成了“绵羊”,将“老虎”说成了“狮子”,或者将“坏人”说成了“好人”。
汉语的四声,在念文章时,连我都一再说错。比如,我大声地将“地”念成了“di”(第四声),而身旁的女老师一再朝我暗示,“地”不是“di”,而是“的”(de,第四声)!!!
展开剩余57%是“的”?
是的,是的……是的!!
但我还是认为“地”就是“di”,“的”才是“de”,雷锋曾经对待同志春风般“地”温暖,怎么能将那个“地”,错念成“的”?“大地 ”才——真正暖和嘛!有没有搞错?!!
身边的女老师和录音室的师傅们后来,显然已经厌烦了我的死心眼,说你要是不这么“地”——的话……我们就马上换人。
我于是才,按他们那么说“的”——念了。
二
在临终的时候,我又被迫重复了数遍已经录完了的考题。你猜为什么?不是因为“地”和“的”,更不是因为本人的声音不够洪亮,本人的声音,曾被用做在大学合唱团中领诵《保卫黄河》!连黄河都要借俺的嗓音保卫,小小的一个中文考题试卷,还需要俺跳高的来朗诵不成?
但,俺还是不合格;
但,俺还是要一遍遍重来。
你知因何?因为那录音师他说…他说在录最后那段“轻柔的雪花”诗文时,俺声音中带有太大的——狠劲儿,狠得把雪花变成了冰块。
我……发狠?这般善良的我?
我的声音带着仇恨?
他(齐天大)的身心中带有一股天大的狂躁和不安份吗?
几个女老师不解,我开始也不解,但后来……-,我一下就知道为什么了——因为我在一个小时之前,也就是自打走进录音室的那一分钟起,就已经感觉到了尿急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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